萧芸芸不想承认，但是秦韩分析的确实无法反驳，她就是一个大写的悲剧。
萧芸芸才发现沈越川这个人的神奇之处。
他的神色明明没有任何变化，可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情绪是喜是怒。
萧芸芸以为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，会是什么烈酒，闭着眼睛尝了一口，口感却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和刺激，相反，甜甜的果香味在口腔中蔓延开，像在燥热的午后喝了一口冰红茶，简直浑身舒爽。
至于这一切结束之后，她会怎么样、她要怎么样，她还来不及想。
悦耳的女声，事不关己的告诉萧芸芸，沈越川关机了，哪怕她只是想听听沈越川的声音，也不能如愿了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萧芸芸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越川，打从心里觉得害怕，钟少比她了解沈越川的作风，已经开始腿软了。
可惜的是，许佑宁喜欢穆司爵。
这里面的理由，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吧？
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，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：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苏简安这才转身回屋，半途上还回过头冲着陆薄言摆了摆手。
既然她这么喜欢动手动脚，那么他来教她一个进阶版的。
所以这次提出考研之前，她已经做好长期和苏韵锦抗战的准备了。
她哭得很压抑，肩膀在朦胧的路灯下抽搐着，路过的人看她一眼，又匆匆忙忙赶自己的路。